這還能說什么?
眼前的年輕武夫,再無后手,這是肯定的事情。
陳朝自嘲一笑,今日一戰(zhàn),耗費(fèi)太多,他這個(gè)重傷之軀,能做到現(xiàn)在這樣,已經(jīng)很好了,這積攢起來的微末氣機(jī),也就只能如此了。
白袍道人剛要開口,但忽然便抬起了頭。
遠(yuǎn)處天際上,一道朱紅色的流光驟然墜落到了長街上,宛如一粒朱砂,只是這一粒朱砂,好像也太大了些。
那道流光落到長街上,露出真容,是個(gè)身穿朱紅色長裙的女子,女子看了一眼臉色蒼白,站立都快站不穩(wěn)的年輕武夫,埋怨道:“就非要躲著我?”
陳朝還沒來得及開口,那女子便直接來到陳朝身側(cè),伸出宛如白玉一般的手臂,在手腕處割開一條口子,然后對著陳朝的嘴,就壓了上去。
“我不治好你的傷,我也不去死,但你也總不該誰都能欺負(fù)你吧!你可是陳朝??!”
言語之間帶著哭腔的年輕女子嘟囔道:“吃了我就能解決的事情,你偏偏不做,你倒是做好人了,誰都要顧著了,可誰又顧著你?!”
白袍道人皺起眉頭,雖說不知道那朱紅色的長裙的女子是個(gè)什么身份,但不知道為什么,在那女子割開手腕的一瞬間,他感受到了一股特別濃郁的香氣。
好似是一棵藥香四溢的靈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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