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那一襲紅袍,倒是極有辨識度。
馮柳借著日頭打盹,手里還搖著一把沒半點(diǎn)風(fēng)雅可說的大蒲扇。
昏昏欲睡。
但很快就有些急促的腳步聲響起,有些不客氣地驅(qū)散了馮柳這似有似無的睡意,馮柳瞇起眼睛,看清楚來人之后,笑道:「老徐,怎么這么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,看你這一腦門汗水,來來來,我給你擦擦?!?br>
他坐起身,就要伸手去摸來人的額頭,結(jié)果卻被徐輔臣毫不客氣地一把打掉,這位朝露宗副宗主沒好氣說道:「馮柳,你要是還知道你是個(gè)宗主,把事情多少做一些,我就沒這么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了?!?
馮柳嘿嘿一笑,「老徐,能者多勞嘛,你看你,當(dāng)著副宗主,干著宗主的活兒,還不滿意?那干脆我把這宗主之位都讓給你,你我多少年的交情了,你當(dāng)正的,我來干副的也不是不行,咱倆誰跟誰?」
徐輔臣冷笑一聲,「行啊,我要是宗主,我讓你去做事,你做不做?」
馮柳假裝沒聽明白地啊了一聲,開始裝糊涂。
徐輔臣自然也知道自己這老友是個(gè)什么性子,也懶得在這種事情上再多說,而是開門見山道:「北邊打起來了?!?br>
馮柳聽著這話,又躺了下去,有氣無力說道:「這么快???」
他和徐輔臣都知道,一旦北邊打起來,那么之前跟陳朝談的生意,那就該付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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