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懸揉了揉自己的臉頰,輕輕吐出一口濁氣。
和諸多將種子弟不同,高懸家中雖說也是世代在北境為將的將門,但高懸從小熟讀兵書的同時(shí)也讀那些圣人典籍,讀那些文豪著作。
甚至相較起來,他更喜歡后者。
不過他最喜歡的那句詩,仍舊是一句從戎詩。
謝南渡不曾來北境之前,他曾一度以為自己某天是可以做那大將軍,繼承先輩遺志,捍衛(wèi)邊軍榮光。
但如今,高懸對(duì)之后謝南渡統(tǒng)率三軍,已經(jīng)心中默認(rèn)。
他愿意做好輔臣的角色。
不過有一說一,真要是未來某一天謝南渡成為北境的大將軍之后,估摸著他高懸,就很有可能成為有史以來的大梁的邊軍歷史上,最了不起的副將。
妥妥的主將之才,最后卻要擔(dān)任副將。
也是十分罕見的事情。
寧平拍了拍高懸的肩膀,打趣笑道:“你小子運(yùn)氣差點(diǎn),要是沒她,你板上釘釘會(huì)成為下一任的大將軍,不覺得憋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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