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擺擺手,示意他不要說了,那真不是什么好話。
“道友要是不給個交代,那我們就只能擒下道友,帶到神都讓那位鎮(zhèn)守使發(fā)落了?!?br>
有修士摩拳擦掌,如今的山水宗,就像是陡然富貴的暴發(fā)戶,這好不容易翻身把歌唱,恨不得一天有個三五個不開眼的家伙來招惹山水宗,他們也好在這幫不開眼的家伙身上再撈點好處。
就算是沒好處,這把人收拾一頓,怎么也會心情舒暢不是嘛,畢竟這也可以順勢跟人說,我們早就不能隨便欺負了啊!
或許這世上絕大部分突然有錢的家伙,最怕的就是旁人還覺得自己沒錢,把自己當窮光蛋。
陳朝說道:“我要是諸位,就不求無功,怎么都要求一個無錯,往上通報一聲,浪費不了多少時間,之后來人查驗身份,說是我是假冒的,各位雖說不見得有什么功勞,但總歸沒有過錯,但一旦查驗出來我的身份確實,那這通報一事,各位就可以慶幸說過這么一嘴了?!?br>
那女修還沒說話,一旁的一位修士就要擺手笑道:“不必多言,我輩修士,就該有膽魄,事事都小心翼翼,讓人看輕了去,哪里還有什么豪邁可言?”
陳朝愕然。
“實話跟你說,你雖說出來招搖撞騙,但看起來脾氣還不錯,若是冒充旁人也就算了,一笑一過,但你居然敢冒充鎮(zhèn)守使大人,那就非得讓你嘗嘗苦頭!”
那修士站出來,臉色有些生硬。
陳朝一臉疑惑地看向那個至今仍舊把玩著自己的腰牌的女修,后者好似“善意”提醒道:“這位陳師弟,生平最佩服的,就是那位鎮(zhèn)守使大人了,也不知道為什么,是都姓陳的緣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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