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有時候我太過高看自己,太過小看旁人,也是,你既然是我都能看進(jìn)眼的人,怎么可能是尋常的凡夫俗子,我沒法子讓你跟我一起走,才應(yīng)該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事情?!?br>
“阿月,修道百年,師叔其實也不是一直想著天地皆可無,只有癡心觀長存即可,只是許多未來太過多變,窮盡一生之力都無法改變,既然如此,那為何要變?”
“變了之后,我癡心觀以何等面目去面對世間,如何立足?都是問題,你還年輕,或許不會如何去想,但我需考慮,但也可能是上了年紀(jì),便缺少了些勇氣,也可能是打心底里不愿意去改變,總之我看這個世間,千萬年都如此才好?!?br>
“當(dāng)然了,這也是因為癡心觀是今時今日的這個樣子,若是癡心觀在最底層,或許我也早就求變了。很多時候其實沒有對錯,無非是立場不同罷了?!?br>
“這會兒聊起這個,不是我突然想通什么,事情已經(jīng)到了如此,我如何想,其實沒有影響,甚至再來一次,我還是這般,會對你做的事情依舊不贊同。之所以要說這些話,是既然你阿月是我的衣缽傳人,那就該祝愿你什么都能做成?!?br>
“是啊,我這一生修行,好似對萬物無情,可對癡心觀,對你,卻始終沒辦法做到無情。”
“那粒光但愿能修復(fù)你的大道本源,剩下的則是我的百年修道感悟,一并予你?!?br>
“我與天地終要一別,此生百年,做的事情太多,不覺有什么后悔的?!?br>
說到這里,無恙真人已經(jīng)開始逐漸消散,從衣擺開始。
最后的最后,無恙真人已經(jīng)消散在天地之間,一代大人物最后落幕,只是留下一句輕描淡寫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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