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為當(dāng)世境界最高的散修,甚至就連當(dāng)年那位遠(yuǎn)游客都要自愧不如的存在,還要如此說話,小心翼翼,看著甚至讓人有些心酸。
陳朝瞇眼笑道:“道友難道不知,這談生意都是喝茶,哪里有上來就開始喝酒的?”
紅袍男子一拍腦門,好奇道:“竟然有這種說法?”
中年文士想了想,有些難為情開口道:“是了,喝茶當(dāng)然更妥當(dāng),但這次出門匆忙,居然是忘了攜帶茶具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對不住鎮(zhèn)守使大人?!?br>
紅袍男子瞥了一眼自己這老友,眼里滿是贊賞神色,這老家伙,算是上道一次。
“那看起來,只能喝酒了?”
陳朝率先落座,瞇眼而笑,“喝酒倒也無妨,不過本官酒量也尋常,還望道友莫要勸酒才是?!?br>
紅袍男子笑著說怎么會,但極為熟稔地將酒碗擺好,給眾人都倒酒一碗。
一張方桌,可坐四方,陳朝坐在高位,對面便是紅袍男子,一左一右,就是那中年文士和黑衣僧人了。
陳朝想了想,先開口詢問了一個好似無關(guān)緊要的問題,“聽說昔年道友曾和那位癡心觀前任掌律寅歷相遇,一言不合,就打了一架,至于勝負(fù),好似外人都至今不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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