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希夷問道:“那你有嗎?”
陳朝斬釘截鐵道:“沒有!”
這之前雖說郁希夷是個適合掏心窩子的人,但可不能什么都對他說啊,就像是這種話,就只能咬死,也只能咬死。
不過郁希夷也只是哦了一聲,沒有追問。
之后兩人喝酒,碰杯不停。
酒樓嘈雜,本來是一堆來自天南海北的劍修在聊那位綠亭劍仙,但不知道怎么的,說著說著,便從那邊的話題轉(zhuǎn)移到了陳朝身上,說起這位年輕的鎮(zhèn)守使大人最近行事。
漠北那邊的事情還沒如何傳揚開來,眾人只是談及之前陳朝所做那些事情,眾人聊的津津有味,其中有位劍修直白說道:“當時三溪府覆滅之際,我正好路過三溪府,看到那位年輕武夫離開,一身煞氣,打不住的,這樣的人,手中的鮮血太多,作孽太多,注定活不長的?!?br>
那劍修一開口,其余人都沉默下去,沒人敢附和什么,這不是當初了,方外可以隨意談論那位少年的時候了,如今那少年不是少年了,也不是無足輕重的一個武夫了,當世之中,論武道修為,估摸著他已經(jīng)獨占鰲頭,再說境界,放在整個方外,能勝過他的,大概也只有寥寥幾人。
但很明顯,那寥寥幾人,都不在場。
他們這會兒隨意評論倒是沒什么,誰能保證事后這話不會被傳到那年輕武夫耳朵里?依著那年輕武夫睚眥必報的性格,之后這說過他壞話的,有一個能討得了好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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