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刻只能看著西陸緩慢朝著遠處走去,在地面拖拽出一條長長地血痕。
她距離死亡如此之近,但又距離死亡如此之遠。
那位妖帝還沒來到這里,但只是一念,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再做什么,所有人的想法都可以有,但要做的事情,都別做。
想殺西陸,不可能。
這就是妖帝這般告訴世人的道理。
很沒有道理,但卻只剩下道理。
陳朝咬了咬牙,額頭的汗珠不斷滴落,一顆又一顆,連綿不斷。
他的雙眼很快被汗水覆蓋,艱難睜開的時候,只能看到眼前的西陸不斷遠去。
“站……住……”
陳朝忽然開口,這簡單的兩個字,費了很多力氣這才喊了出來。
聲音不大,因為頂著巨大的壓力,所以這兩個字的聲調(diào)甚至都有些變得不同,但那邊的西陸還是聽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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