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劍宗宗主站在涼亭下,感受著這涼亭外的年輕武夫身上的恐怖氣機,眼中也不由得有些贊賞。
這一代的年輕人,眼前這位也好,還是自己山中的郁希夷也好,還是那位癡心觀的年輕觀主也好。
這些年輕人,放在任何一個時代,都肯定是獨占鰲頭的存在了,這般年輕,便走到了如此地步,但卻匯聚到了一起。
即便是他一心練劍,其實偶爾想著此事也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這樣的時代,也算罕見。
“郁希夷與我比劍,我能壓制境界和他一戰(zhàn),但你要我出劍,我不見得會這般。”
劍宗宗主雖說明白陳朝的意思,但也不認為自己若是傾力出劍,對方能扛得下來。
陳朝沒說話,只是抬起腳,試圖往前走出一步。
他已到?jīng)鐾ね猓偻白咭徊?,便會到?jīng)鐾?nèi)。
但這一步是否能踏出,其實真說不好。
劍宗宗主看著眼前的陳朝,眼眸里的劍意越來越重,涼亭外的劍氣聚集,在剎那間風(fēng)起云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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