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越看越覺得迷糊,實在是想不清楚。
今日蘇先生休沐一日,也就來了些興致,在屋檐下搬出一個小泥爐開始溫酒賞雪,身側那個瘋癲的讀書人始終安靜坐在一側,安靜看著大雪,也不管是不是大雪落到頭上,沾惹一頭雪花。
蘇先生起身遞過去一壺酒,后者依舊不為所動,甚至都沒有伸手去接。
蘇先生倒也不是第一天跟人打交道,也見怪不怪了,也不去想自己碰了一鼻子灰,而是美滋滋地轉過身,坐在泥爐前,喝了一口溫熱酒水,舒坦地哼唧一聲。
之后再次開始翻看邸報的蘇先生,看得眉頭緊皺。
這會兒恰好起了一陣寒風,身側的一疊邸報都被風吹動,往那邊那個瘋癲讀書人身側而去。
原本還一動不動的瘋癲讀書人忽然伸手去接住一份邸報,看了幾眼,原本滿是迷茫的眸子里,短暫的復歸清明。
「在想什么?」
瘋癲讀書人看了一眼手中邸報,主動起身,來到那邊泥爐前坐下,然后自顧自拿起酒喝了一口。
蘇先生先是一驚,然后有些高興,眼前的瘋癲讀書人時而清醒時而瘋癲,他已經(jīng)見識不知道多少次了,知道這讀書人學識頗高,這但也同時知曉他清醒時間還真說不準長短,所以趕緊提出自己疑惑,語速飛快,也是擔心自己很快便丟失那來之不易的機會。
瘋癲讀書人看了一眼蘇先生,淡然道:「倒是簡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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