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守大人聽著這話,臉上立馬便冒出許多汗珠,這也就是在外面,若是沒有旁人在,只怕是他早就跪下了,只是此刻這么多人看著,他總是要維護一些自己的形象的,要不然之后傳出去,實在是不好聽。
“仙長贖罪,下官手下盡是些酒囊飯袋,哪里是可以和仙師們相提并論的,還請仙師主持公道,將此狂徒擒拿?!?br>
郡守大人汗如雨下,只怕是這位青衣道人再不放過他,他都得活活被嚇死。
青衣道人倒也懶得和他計較,反倒是看向那邊的陳朝,開口問道:“閣下是哪座宗門的道友?無緣無故殺我門人?”
聽著這話,那些藏在門縫后面的百姓都覺得無恥,但此刻卻又不敢說些什么。
他們屏氣凝神,甚至連各自的門縫都拉小了些。
陳朝看著那位青衣道人,平靜道:“倒也不算是無緣無故,他們在此地鎖拿這少年,我恰好碰到,于是便讓他們放人,那少年不管犯
下什么大罪,理論上也有大梁律來審理,怎么能私自帶走?”
青衣道人冷笑一聲,說道:“這少年乃是我門下弟子,吃不得苦便偷偷下山,本座遣人將其帶回山中,有何過錯,反倒是道友好似一點道理不講,這是擅殺我門人,真當我崇明道宗好欺負不是?!”
他這話說得極有水平,輕飄飄的便將所有責任都怪罪到了陳朝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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