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盯著那個開口說話的年輕修士,平靜道:“我知道你還有很多屁話想說,不過我一點都不想和幫你掰扯,事情就是這么簡單的事情。一群人說來說去,不過是嫉妒和不甘在作祟,見不得我拿這個魁首,又能怎么樣,自己沒本事,絮絮叨叨能說些什么屁話?”
陳朝盯著湖畔說道:“我知道你們還想說什么,宋長溪又怎么樣,比我高出一個境界,不還是敗了?”
他冷笑著看著眾人,眼里滿是不屑。
“只會像個長舌婦?我要是你們,還說什么,既然覺得羞愧,便早早找塊豆腐撞死了,說這些屁話,搬弄是非,也不知道是誰教的
?”
沒能一刀捅死宋長溪,陳朝本來便有幾分火氣,此刻在湖畔又聽到這些東西,更是惱火。
原本不打算和這些人廢話的,此刻也不得不廢話幾句,不過以言語殺人,陳朝可是太會了。
早在之前,先有道姑后有書院學子黃興之流,哪個沒有被他用言語傷過?
果不其然,聽著這話,湖畔的修士們全部都瞪大了眼睛,罵聲不絕于耳,但是除去罵聲之外,其實更多的便是憤怒,陳朝的幾句話,便是如同刀劍是落到他們心中的。
他們不管如何掙扎,都很難反駁,畢竟宋長溪已經用事實證明了陳朝所說的話是正確的。
說完這句話,陳朝懶得再和這個人多說,而是看向不遠處的魏序,喊道:“魏先生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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