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蹄聲再次在南湖之畔響起,而后又消散。
一身黑衣的陳朝懸著斷刀,慢慢悠悠的朝著那座小院而去,一路上湖畔的不少學(xué)子看到陳朝,臉色都不太好看,只是卻也不能發(fā)作,只能當(dāng)作沒有看到一般,清晨的事情早已經(jīng)傳了出去,如今是誰都知道這位出身天青縣的少年鎮(zhèn)守使可是早晨才在湖畔辨得的那位曾夫子都說不出什么來。
書院學(xué)子說白了便是最擅長講道理,如今連那位夫子都無法勝他,那算上他們這些學(xué)子,有一個算一個,自然也都沒有辦法。
除非是那些這一代里真正的出彩人物,不然不可能會有什么不同。
伴著晚霞歸家,本就是件極為不錯的事情,陳朝好久沒有覺得人生如此愜意過了,故而越走越慢,一邊走一邊摸著腰間的腰牌,陳朝便有些恍惚出神,直到片刻之后,他才回過神來。
可一回過神來,便在湖畔的夕陽下看到了一個少年,他立在夕陽之中,身著一身尋常長衫,面容生得極為俊美,看著便知不凡,繞是陳朝這個男子,看到對面的時候,一時間也有些恍惚。
不等他移開目光,那少年也回頭看向他,兩人瞬間四目相對,期間便有了些特別的意味。
陳朝瞇了瞇眼,很快便主動收回目光,自顧自朝著前面走去,好似并不在意這樣的事情。
那少年站在夕陽里,主動開口道:“清晨的時候,聽說你在這里說得我
書院眾人啞口無言?”
他的聲音很是清淡,倒是很不想這個年齡段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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