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浦沉默不語。
李侍郎還在擔心著自己的前程。
“證據(jù)呢?”
這一次問話的是都察院的那位都御史,這是他第一次說話,聲音很溫和,不像是審問,反倒是詢問,就像是私塾里最溫和的先生,開口詢問自己的學生,這你會不會背?
聽著這話,三位修士都冷笑起來。
他們幾乎已經(jīng)可以斷定陳朝并沒有任何的證據(jù),所以才會一直在這里說些廢話,但實際上,他就是什么東西都拿不出來,什么都證明不了。
“賊子,你已經(jīng)掙扎得夠久了,現(xiàn)在還不愿意認命嗎?”
“我為什么要認命?”
陳朝平靜道:“我本來便無錯。”
余柯的心情放松了很多,聲音也變得有些暢快,因為他在此刻已經(jīng)幾乎明白,眼前的少年已經(jīng)是回天乏術(shù)了,再也無法掙扎。
“任你說破天去,沒有證據(jù),一切都沒有意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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