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浦面無表情,那位新來的李侍郎則是若有所思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至于都察院的那位都御史,更是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,好像是從最開始他便已經(jīng)睡著了,此刻依然沒有清醒過來。
“我看可以結(jié)案了。”許玉也站起身來,搖頭道:“聽他在此間廢話,有什么意義?”
他和余柯一起看向韓浦,是在向這位大理寺卿施加壓力。
中年道姑也站起來,看著陳朝厭惡道:“這樣的賊子,本就該一腳踩死,哪里需要這么麻煩?!?br>
要說在場(chǎng)眾人里誰最想陳朝去死,這個(gè)道姑說第二,那就絕對(duì)沒有人敢說第一。
韓浦皺了皺眉,看向陳朝問道:“你有什么話想說?”
他也知曉,眼前的少年八成已經(jīng)是沒有什么手段了,即便有,或許也無法改變?nèi)缃竦木置?,至少是無法根本的解決問題。
殺了四位修士是鐵一般的事實(shí),無法更改。
陳朝深吸一口氣,忽然笑了起來,“其實(shí)他們太著急了?!?br>
韓浦問道:“什么太著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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