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若水看著那個不斷朝著她走來的黑衫少年,眼中的憤怒不減。
直到現(xiàn)在,她都沒有想清楚,為什么這個少年膽子這么大,居然敢出手襲殺他們這些煉氣士。
大梁朝對待方外修士,何曾如此硬氣過?更何況這樣一個尋常的地方鎮(zhèn)守使。
“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嗎?”
言若水盯著陳朝,冷聲道:“我們是煉氣士,是你們要仰望的山巔修士,你怎么敢這么對我們?!”
言若水在說話的時候,身后那尊披甲神人,一時間也沒有任何動作。
陳朝聞言皺了皺眉頭,其實他也不太明白,為什么眼前這個女人這么蠢,事情都已經(jīng)發(fā)展到了這個地步,她居然還在說這樣的話。
煉氣士又怎么了?
既然要我死,那我為什么又殺不得?
難道就因為你的煉氣士身份,我就要在這里等著你把我的腦袋給砍下來?
陳朝搖了搖頭,這是什么破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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