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糜科眼前四人,自然是之前陳朝在山神廟中遇見的四人。
一行四人,都是煉氣士。
出言為難糜科的那人,自然便是郭溪。
這位出身三溪府的年輕煉氣士,性子倒是真有些讓人不得而解。
池甘泉看了一眼那邊的言若水,沉默片刻,才緩緩以心聲問道:“池道友,郭溪此人,究竟為何如此?”
幾人明明來此有大事要做,背后宗門對此都算是極為重視,可郭溪卻好似根本不當(dāng)回事,不僅在之前直接撕破臉皮,如今到了此地,也是節(jié)外生枝。
言若水看了一眼郭溪,而后才同樣是以心聲緩緩說道:“郭溪此人,不可以常理視之,你我小心觀望即可?!?br>
池甘泉微微嘆氣,有些暗自神傷,不是為別的,只是為自己身后宗門太小,自身境界太低而黯然。
若是其中兩點哪怕只有一點好一些,那么他也不至于處處忍讓受氣。
那邊郭溪此刻還在打量這位本地知縣,眼中殺機(jī)倒是絲毫不減,說不定什么時候便會暴起殺人,而糜科只是一介尋常讀書人,并不曾踏入修行,因此根本就不知曉此刻自己是身處何等的險境,他只是想著,即便對方來路再大,理應(yīng)也做不出太過分之事,只怕是對方出身顯貴,想要在此刻要一個面子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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