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玉臉色難看,本來便憋著一肚子氣,此刻不能對中年道姑去發(fā),也只能作用到陳朝身上。
中年道姑皺眉冷笑道:“即便是能將其帶走,也是要帶到我三溪府去,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南天宗了?”
許玉聞言,臉色一變,更加晦暗了,之前聽說三溪府那邊來人不是李或,他便覺得有些不太好,如今果不其然,這個婆娘早就瘋了,完全是一個見誰咬誰的瘋狗。
“王道友,何必如此,如今我們訴求理應(yīng)是一樣的,莫要傷了和氣?!?br>
不等許玉說話,一直沒有說話的余柯才開口勸道:“三家如今是一條船上的,正該同心協(xié)力才是?!?br>
中年道姑冷笑一聲,倒是沒有說些什么,只是起身便走,沒有半點猶豫。
許玉臉色鐵青,沒有說半句話,只是等到中年道姑離去之后,才揮了揮手,屋子里的人紛紛離開,最后只剩下余柯一人,這位面容尋常的中年男人一臉苦笑,“許道友,那王道友有喪徒之痛,你我還是得多多體諒才是?!?br>
許玉抬起頭來看著余柯,說道:“三溪府平日如何,你自
己知曉,何必多說,再說了,如今之事,他們竟然只派這么一個瘋婆娘來,能管什么事?若是之后出現(xiàn)什么變故,難道指望得了她?”
余柯看了一眼那還放在桌上的信,笑道:“那個賊子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手段了,如今還有什么可擔憂的?”
許玉站起來,一拍桌子,竭力壓著怒意道:“余道友,我希望你能明白,這里不是方外,是大梁朝的神都,這里不僅有那位鎮(zhèn)守使,有書院院長,甚至還有皇宮里的那位皇帝陛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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