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敗類殺便殺了,之前還有不少人說那臭小子的舉動是沒把邊軍放在眼里,我沒理會,我要是知道蘇銅這般做,早親自去殺他了?!?br>
寧平瞇眼感慨笑道:“不過這小子做鎮(zhèn)守使可比我做鎮(zhèn)守使的時候威風多了,我還不知道鎮(zhèn)守使可以這么做?!?br>
高懸苦笑一聲,眼前這位大將軍這會兒雖然在北境軍中,但很顯然,他最欣賞的還是那位曾經的下屬,如今官階和他相等的年輕人。
也并非這北境軍中的年輕人們不夠出彩,而是那位年輕鎮(zhèn)守使的確是一騎絕塵太多,讓人看著背影,都自覺無法追趕。
這種感覺,高懸倒是不覺得有什么,不過想來北境的這些年輕人,一定會不舒服。
寧平好似看透高懸內心,瞇眼笑道:“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頭?!?br>
高懸兵書看得多,對這些文人雅客喜歡的詩詞,卻沒有那么喜歡,因此只是有些茫然。
“實話告訴你高懸,這場大戰(zhàn),若沒有那臭小子在神都做鎮(zhèn)守使,我連一分把握都沒有,但既然有他在,我至少此刻,很安心?!?br>
寧平深吸一口氣,一只手重重拍在身前的桌上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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