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天宗宗主輕聲道:“如今只有那年輕武夫一人去三溪府,為何只是一人?是覺得自己一人便能將三溪府覆滅,還是根本不想將其覆滅?”
南天宗宗主想著這件事,有些不確定,若是前者,那就當真沒有去的必要了,一個大梁的鎮(zhèn)守使就能將其覆滅,那么即便是他們趕到,也無濟于事,因為大梁不是一個人,在陳朝之后,還有無數(shù)強者,他們?nèi)羰窍露Q心要覆滅三溪府,那就是誰都救不了。
“或許是想要借機看看煉氣士一脈是不是能夠同仇敵愾?這一次只是試探?”
這實在是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,作為一宗之主,他若是憑借自己的好惡行事,那么對于宗門來說,根本不是一件好事,畢竟一宗重擔在身上,南天宗之后要如何發(fā)展,都需要他拿主意。
“派人去吧,但不可太快,若是到了三溪府外發(fā)現(xiàn)三溪府已經(jīng)覆滅,那么便立即回來,至于趕到三溪府之后,也要保存實力,不可太莽撞,我讓
劉師叔帶人去,你們聽劉師叔的號令行事?!?br>
南天宗宗主猶豫片刻之后,終于下了決定。
隨著他開口,一側(cè)的大殿里走出一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人,朝著南天宗宗主點頭。
“拜托師叔了。”
南天宗宗主也是點點頭,然后嘆了口氣,所謂的同氣連枝,所謂的生死相依,還有所謂的唇亡齒寒這些道理,他不是不懂,但有些時候,道理明白是一回事,真能如此做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。
不過才剛剛陷入沉思的南天宗很快便看到天際劃過一道流光,等到流光落到他掌心的時候,南天宗宗主只是看了一眼,雙眸里便滿是震撼和不可思議,片刻后他扭頭看向那花白老人,搖頭道:“師叔不必去了?!?br>
花白老人投來疑惑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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