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間月就在一處平坦地方擺了一個(gè)蒲團(tuán),然后盤腿在上,身前里三層外三層圍著一群溪山的年輕弟子。
間月微笑看著這些面孔,說句實(shí)話,溪山的年輕弟子不如癡心觀太多,至少眼前這部分弟子,其中有些,若是在癡心觀,根本不可能被帶上山。
萬天宮畢竟也是能和癡心觀并稱為一脈魁首的宗門,最開始云間月不太明白為何會如此,但如今,他卻已經(jīng)不再覺得怪異。
這便是溪山的可愛之處。
“連著論道多日,今日便不說了,閑聊一番如何?”
云間月看著這些年輕弟子微微開口,說不論道,讓有些弟子有些失望,但很快便有不少附和聲響起。
“云觀主……”
一位年輕弟子剛開口,云間月便搖頭道:“早說過了,大家是同輩,可稱呼我為師兄或是道友,年紀(jì)大些的叫小道一聲師弟也無妨,實(shí)在客氣,便叫一聲真人,觀主兩字,實(shí)在是太過生分。”
“云……真人,既是閑聊,那小道便斗膽問一句云真人的私事,傳言云真人早早便鐘情于那位葉道友,是否屬實(shí)???”
那年輕弟子一開口,立馬便引來了一陣笑聲,前些日子都是論道,雖說云間月也十分溫和,但他們始終沒有聊到過這樣的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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