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這話,甘姨捂住心口,泫然欲泣,“你這家伙,怎么說話這么傷人心?”
陳朝張了張嘴,這會兒是真的說不出來什么了。
他這輩子,跟人打交道,少有不占上風的,但面對這種久經(jīng)沙場的婦人,沒了尋常女子的矜持,還真難在口舌上占得什么上風。
甘姨看著眼前的年輕武夫,很快又笑道:“還沒問過道友名諱呢?”
陳朝想了想,輕聲道:“姓陳?!?br>
出門在外,自報家門在很多時候倒也無妨,不過陳朝兩個字,對于如今世間,委實已經(jīng)不是輕飄飄了。
所以能不說,就不說。
甘姨聽到姓陳之后,有一剎那的失神,眼里有些黯然,“倒是和我家那口子一個姓?!?br>
陳朝看了她一眼,倒是也瞧出這個婦人只怕也是個癡情人。
有些女子,在經(jīng)歷世事之后,選擇浪蕩,選擇放浪形骸,甚至之后對男女之事,也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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