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鉤上吊,一百年不許變,不然以后不相見……不,誰變誰是小狗!”
到底是舍不得,就連說一句狠話都舍不得。
其實世間許多男子女子,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,也是如此,只是到了后面,往往就不以為意了。
不過如今的朱夏,甚至連個身份都沒有。
那種喜歡,她自己藏在心里,都仍在小心琢磨。
……
……
之后半月有余,陳朝在溪山上,只做了兩件事。
頭一件事是處理神都那邊寄來的諸多信件,事情涉及太多,頭一件是那位新到神都的武夫陳萬年如何安排,這位忘憂境武夫,算是大梁朝這些年從方外招來的第一助力,如果不算郁希夷的話。
陳朝想了又想,最后給這位忘憂武夫安排了一個閑職,鎮(zhèn)守使一脈的供奉客卿,本來鎮(zhèn)守使一脈并沒有這樣的職位,但陳朝如今是鎮(zhèn)守使,很多事情可以做主。
至于此舉會不會被朝野非議,陳朝暫時管不了,因為這陳萬年來到神都之后,許多事情必須小心對待,要不然一不注意就會落下一個輕慢的說法,到時候大梁朝再想在別處招攬修士,尤其是這種頂尖修士,就覺得不會容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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