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覺得漠北成了禁區(qū),我就過不來了?”
西陸看向這位年輕武夫,眼中殺意緩慢消散,但若是說沒有殺意她便不殺人了,這只怕天下任何人都不敢打包票。
陳朝笑道:“好歹都是老相識了,怎么一見面就要打打殺殺的?就不能坐下來,咱們喝兩杯酒,好好敘敘舊嗎?”
“你是人,我是妖,無舊可敘。況且我這次南下,是特意來殺你的。”
雖說已經(jīng)許久不見,但這位妖族公主的坦蕩還是讓陳朝佩服不已,說殺人就殺人,不藏著掖著,這一點就比許多修士有意思多了。
只是陳朝可不覺得這么坦蕩的一個人,對他來說,就是好人了。
更何況對方根本不是人。
陳朝詫異苦笑道:“咱們兩人之間,好像沒有這么大的仇怨吧?你怎么非要殺我?!?br>
要是說這一代的年輕人里,誰的修行天資是最高的,陳朝不太好說,畢竟不管是道門雙壁還是謝南渡,抑或是這位面前的妖族公主,都有機會去爭奪那個所謂的世間第一,但要說這一代的年輕人里,真要生死廝殺,陳朝最怕遇到誰,那就毫無疑問是眼前的西陸了。
有些人,一生下來,好像就肯定會是這世間的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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