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色蒼白的年輕劍修自顧自給自己倒了碗酒,喝了一口之后,這才嘖嘖道:“你小子的身份不會讓他們知道了吧?不然能這么客氣?不過你這鎮(zhèn)守使的身份還真好用,要是一路上打著名號,說不定一分錢都花不出去?!?br>
這兩人,自
然就是結(jié)伴返回神都的陳朝和郁希夷了。
陳朝也喝了口酒,咂摸了滋味,知道這酒還真是有好幾年年份了,這才笑道:“我的身份他們倒是不知道,這么客氣是看出你這家伙的劍修身份了,對他們而言,你這個劍修,是最不好招惹的,誰知道你會不會一怒之下把船給劈了?!?br>
郁希夷皺眉道:“哪有這么不講道理的人?”
陳朝笑著搖頭,“屢見不鮮?!?br>
郁希夷挑了挑眉,倒是沒說什么,自己雖說這些年也行走世間,不過了解注定沒有陳朝這么深刻,在這種事情上,他還的確沒有什么發(fā)言權(quán)。
最后懶得多說的郁希夷開始專注面前的一盆魚,大快朵頤起來。
陳朝吃了幾筷子之后便放了下來,看向天邊,很快便看到一只木鳥落到身前,取下木鳥身上的東西,陳朝看了幾眼,這才笑道:“云間月成了癡心觀新任觀主?!?br>
正在和一塊魚頭較勁的郁希夷聽著這話,抬起頭來,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陳朝,“這么快?”
陳朝點頭感慨道:“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,我原來以為他至少得花些日子才是,沒想到竟然這么快?!?br>
郁希夷吐出一塊魚骨,白了一眼陳朝,笑罵道:“那這不是正如你所愿?他做了觀主之后,你就別擔(dān)心癡心觀之后再針對大梁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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