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長生丟出玉符,被陸新穩(wěn)穩(wěn)接住。
作為一宗宗主,又是一位忘憂修士,他能這般說話,其實已經(jīng)是很客氣了,這也說明了他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,就是不想和陳朝鬧翻,畢竟陳朝是個連癡心觀都不放在眼里的狠人。
陳朝搖頭道:“不夠?!?br>
古長生臉色微變,但仍舊沒有動怒,而是在懷里掏出另外一枚玉符,一并丟出,“這里還有十萬天金錢,請鎮(zhèn)守使大人笑納?!?br>
這十萬天金錢,本就是綠藻宗這次帶去癡心觀要給那位癡心觀里結(jié)親道長的師長的,現(xiàn)在拿出去,他也不覺得太過肉疼,到時候去了癡心觀,將今日的事情一說,想來自然有癡心觀會拿主意。
接過這枚玉符,陳朝將其丟給陸新,微笑道:“如此一來,這陸氏和綠藻宗的恩怨,就算是徹底了結(jié)了,說是誤會,本官也能接受,那接下來咱們來說說些別的事情?”
“還有什么事情?”
古長生一怔,雖然知曉陳朝沒那么好打發(fā),但還是有些疑惑。
陳朝看了一眼腳下的司徒常,問道:“這位司徒副宗主先前辱我大梁的事情,宗主要怎么處理?”
古長生皺眉之后
,笑道:“是在下御下不嚴(yán),這樣,鎮(zhèn)守使大人將此人讓在下帶回宗去,在下一定好生管教,大人意下如何?”
陳朝哦了一聲,沒有答話,只是一腳用力,直接將腳下的司徒常給踩的胸膛塌陷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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