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朝不甘示弱,說道:「一碼歸一碼,這會兒就該我去?!?br>
「魏氏這么大的功勞,老子都讓給你了,你小子白眼狼,沒一點感恩之心嗎?」
周枸杞挑著眉頭。
陳朝沉默了一會兒,說道:「我是鎮(zhèn)守使?!?br>
周枸杞跳腳罵道:「鎮(zhèn)守使了不起啊!」
陳朝看著他,沒說話。
周枸杞嘆了口氣,一屁股坐下,這才說道:「琉璃觀后是癡心觀,動了琉璃觀,寅歷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,你小子真想死不成?」
陳朝說道:「不是我去,而是你去,他才會肆無忌憚的殺了你,一位讀書人,儒教圣人,即便是院長弟子,他們何必在意?」
周枸杞輕聲道:「本來就沒想活著回來?!?br>
陳朝看了里屋一眼,那里有個婦人其實一直都在,就藏在門口,沒有發(fā)出什么聲音,而是在安靜聽著這邊吵鬧,聽著那些言語,然后無聲淚流。
陳朝說道:「真不管嬸子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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