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原看著綠藻宗的一眾修
士,先是微微拱手行禮,這才溫聲道:“我家侄子不慎沖撞了各位,還請海涵?!?br>
那領頭的綠藻宗修士是個瘦弱男子,聽著這話,只是冷笑道:“要是三言兩語就能揭過去倒也好了,可我?guī)熋眠@清白之身,哪里是你們隨意調(diào)戲的,要知道我家?guī)熋迷缫呀?jīng)和癡心觀那邊的某位道長情投意合,不日就要結成道侶,你們卻敢這般對待我家?guī)熋?,就想這么輕描淡寫地把事情揭過?”
這個瘦弱男子說話其實也很有技巧,三言兩語之間可就將癡心觀也扯進來了。
陸原微笑道:“這位女仙師受了委屈……”
“叔父!”
陸原話還沒說完,很快便被那個年輕人打斷。
什么那位女仙師受了委屈?他可一點沒有說過分的言語。
“住口?!?br>
陸原沉聲道:“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?”
年輕人受了委屈,有些說不出話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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