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先生是不會告訴我信上有什么的,對之后要發(fā)生的事情,我最好也作壁上觀,不要牽扯進來。”
謝南渡是何等女子,出了名的聰慧,只是三言兩語之間,她便已經(jīng)知曉了院長的打算。
院長點頭不語。
謝南渡微微躬身行禮。
院長揮揮手,示意謝南渡可以離去了。
謝南渡也不多說,轉身便走,仍舊讓飛劍帶著燈籠在前面。
院長看著謝南渡背影,眼里卻全是另外一個弟子。
那個叫周弦山的家伙,當初也和這閨女一樣出彩,一樣聰慧,雖說性子太過跳脫,但不管怎么看,都是個頂好的讀書人,他當初幾乎便已經(jīng)要定下他作為下一任的院長了。
“柳半壁那個家伙一向和魏序不對付,最開始我也以為只是兩個人的性格問題,但現(xiàn)在來看,似乎冥冥中自有天意啊。”
“至于你這臭小子,性子一直都倔,我這個做先生的也沒辦法改變什么……但說來說去,你們兩始終是同門師兄弟,難道最后非得死一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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