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陳朝和那個泥人攤主的交談,謝南渡一直沒有說話,站在攤子前,她好似就是一個尋常女子,只關心眼前的泥人。
陳朝伸手從那攤主手里扯來一塊黃泥,看著謝南渡自顧自開始捏起來,“你們沒想過宋盈虛的下場?他的前車之鑒,你們是一點不在意?”
早在之前,宋盈虛便來過神都,不過他的下場也很慘,直接死在了鎮(zhèn)守使的手上。
攤主挑了挑眉,“宋大人雖說一腔熱血,但是沖動了些,當時時機不夠成熟,宋大人一意孤行,有此下場,倒也說不上什么?!?br>
陳朝感慨道:“你倒是看得透徹,不是同道中人嗎?為什么這么輕描淡寫?”
陳朝看著謝南渡,手里動作不停,不過的確是沒有那份手藝,一個泥人在他手里,捏得奇形怪狀的,勉強能看出來是個人。
“咋樣?像不像?”
陳朝一臉期待地看向謝南渡。
后者微微蹙眉,不留情面,“這是你捏得自己?”
陳朝嘿嘿一笑,“是你。”
攤主看著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,也不覺得有些什么,只是緩緩說道:“殿下,如今時機有了,殿下難道還真的不為所動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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