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濁滿眼欽佩地看向陳朝,“沒想到,陳兄性情竟然如此正直,真是難得,不僅愿意對萍水相逢的人伸出援手,對這等毫無關(guān)系的人也能仗義執(zhí)言,可惜無好酒,不然真該浮一大白!”
陳朝拿出懷里的酒葫蘆,笑道:“酒水倒是有,管夠,就是不知道沈道友能喝多少?!?br>
看到有酒,沈濁很快便用積雪做出幾個冰碗,一人身前擺了一個,就連重新落座的梁衿衿也有份,陳朝笑著為幾人倒上一碗酒,笑道:“相逢即是有緣,廢話不多說了,都在酒里?!?br>
幾人很快舉起酒碗,多多少少都喝了一些,郭蒹葭淺嘗輒止,然后便一直看向陳朝。
而柳玉泉和沈濁陳三水三人,都是一飲而盡。
陳朝又給兩人滿上一碗,柳玉泉為難道:“本來應(yīng)當(dāng)開懷暢飲,但既然還身在險境,萬萬不可多喝,最后一碗,陳兄見諒。”
陳朝點頭,倒也不在意,只是看向沈濁,微笑道:“沈道友和陳道友呢?”
不等陳三水說話,沈濁便笑道:“他啊,也就跟柳師兄差不多的酒量,兩碗足矣,不過我可能陪著陳兄多喝幾碗了?!?br>
陳朝哈哈大笑,心情舒暢,“不說一醉方休,也要喝個舒坦?!?br>
之后眾人幾乎都不再喝酒,只有兩人喝了不少,不過沈濁的酒量到底是要差不少,最后喝得醉醺醺的,就此睡下了,柳玉泉看了自己這個豪爽的師弟一眼,也是有些無奈,但還是拿出一件大衣給他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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