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一人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,聽著這話,只是譏笑道:“道友技不如人,就要搬出靠山?須知這里是漠北平原,漫說你是出自什么名門,就算你是那位觀主的親兒子,我們要是殺了你們,一樣沒人能說什么。都是自憑本事,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么?”
那人說話不客氣,許如還沒有說話,那個梁姓女子便有些怒氣沖沖說道:“明明是你們不講道理,我們就不走,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們!”
她不說話還好,一開口,才讓眾人注意到她,人群里一個瘦猴模樣的年輕男子嘲諷道:“什么時候,一個不到苦海境界的煉氣士都有這般口氣了?!我看啊,你真想要和我們打,也別在這里打了,咱們?nèi)フ覀€沒人的地方,好好打打?正好我還對合歡之術(shù)有些了解,到時候豈不是極大歡喜?”
這話一說出來,人群里立馬迸發(fā)出一陣哄笑聲。
梁姓女子被一陣羞辱,當(dāng)即便要出手,只是很快許如便沉聲道:“梁衿衿!”
梁衿衿一怔,有些委屈道:“師兄!”
許如不理會她,反倒是向這邊幾人拱手,“這妖物尸首便讓給各位道友了?!?br>
說完這番話,他沉聲道:“別節(jié)外生枝,忘記了出門之前怎么交代的嗎?走!”
梁衿衿心有不甘,但想著出門前師父的交代,也只好冷哼一聲,轉(zhuǎn)頭就要走,不過那瘦猴兒卻咄咄逼人,“別急著走,想來幾位道友一路上也找到不少好東西吧,要不然一起拿出來?實在舍不得也行,就讓這位梁道友留下來就行,你們幾人愛去哪兒去哪兒?!?br>
原本想著息事寧人,卻沒曾想到對方越發(fā)過分,許如冷聲道:“各位當(dāng)真不給我松溪山一個薄面嗎?”
“松溪山?這是哪家宗門,我們怎么沒聽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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