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湖想了想,輕聲道:“老夫可以一試?!?br>
雖說有些難以啟齒,但是不管如何,那都可是千年寒石,對于每一個鑄劍師來說,都是無法無視的存在。
陳朝問道:“那前輩有多少把握?事情不成可不行。”
聞湖一怔,臉色微變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。
聞湖剛要開口,陳朝又很快嘆氣搖頭道:“其實不是不相信前輩,想來前輩也是一位極其出色的鑄劍師,但不見得有那個本事,就不勞煩前輩了,免得墮了前輩的一世威名?!?br>
聞湖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極為精彩,一時間竟然無法開口。
李恒在一邊,臉上有些微微笑意,這小子他也算是認識時間不短了,雖說還不是很了解他,但也明白,這小子自始至終就不是個被人欺負了不還手的主,但凡有點機會,都得被他報復回來。
能打就打了,不能打,也鮮有人能在這個小子的嘴上占到便宜。
這種脾氣,其實不是很討人厭,至少對李恒來說就不覺得,他反正覺得眼前的陳朝有些像那位陛下的,不是性格,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精氣神,這或許就是為什么大梁皇帝對自己的這個侄子也青眼有加的原因。
這不簡單是血脈的傳承,而是一種別樣的傳遞。
李恒深深看著陳朝,甚至在這個時候,他想到了很多事情。
陳朝拿著裝著千年寒石的盒子,對著在場的鑄劍師們晃了晃,也懶得再和他計較,最后只是丟下一句話,“前輩們之前什么樣,之后什么樣就好,千年寒石給誰,又不復雜,誰幫在下鑄刀自然就給誰,既然前輩們之前不愿意,那就是錯過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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