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恒繼續(xù)說道:“之后應(yīng)當(dāng)去奪了劍氣山懸賞的鹿角,幫了一對姐弟來神都,之后到古山郡殺了當(dāng)?shù)氐逆?zhèn)守使,還廢了其中一個小吏的修為,那小吏之后便被打死了,他離開之后,在臨劍郡碰到求劍的事情,留了那柄劍,幫了一個青樓女子,順帶著教訓(xùn)了一堆劍修,現(xiàn)如今已經(jīng)到了劍氣山腳?!?br>
大梁皇帝笑了笑,說道:“他的脾氣倒是有些像朕,不過心里估摸著有些心魔了,之前不管不問,之后便忽然變得古道熱腸,都是無法說服自己罷了,這小子從小在渭水長大,之后遭遇了那場大水,艱難求生,又記得那樁往事,其實怎么看都應(yīng)該對這個世道沒有什么關(guān)心了,這一趟出門,經(jīng)歷了一些事情,長大了些,是好事。”
李恒沒說話,只是靜靜聽著。
“人啊,聽人說什么好壞,都不如自己親眼看看來得好,他苦了些年,便覺得世上沒什么人可信任,沒什么人可求,也沒什么人可幫,這趟再走走,有不一樣的心境,對他有幫助?!?br>
大梁皇帝自言自語。
李恒笑道:“陛下對他的期望看起來很高?”
“誰叫他流著我陳家的血?”
大梁皇帝平淡道:“朕那幾個兒子,你看有一個及得上他嗎?”
李恒搖搖頭,這種問題皇帝陛下可以問,但他卻怎么都不能回答。
“不過如今到了劍氣山,那幫家伙想來是怎么都不會幫他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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