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輔大人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朝沒有說話，只是起身，要離開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宰輔大人忽然問道：“有沒有想過老夫也是一只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這個(gè)問題問得看似很隨意，但不是，很有深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朝看著他，說道：“想過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宰輔大人微笑著等著后文。

        陳朝皺眉道：“我和同齡人比起來，自然能說得上聰慧，但和你們比起來，我好似很幼稚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宰輔大人微笑道：“像是你這個(gè)志得意滿的年紀(jì)能這么自謙，很難得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陳朝沒說話，只是行過禮，便走了出去，很快便消失在了風(fēng)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宰輔大人一直這么看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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