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煩擾,便沒有所謂的心靜一說。
眼前的中年道人便是如此。
陳朝笑瞇瞇說道:“我來想想,你在癡心觀里應當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,但還是有所求還是求不得的東西,難道是想要做觀主,卻沒能當上?”
本來這是陳朝隨口一說,但他敏銳的察覺到中年道人的眉頭微微蹙起,有些情緒上的波動。
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這雖然是癡心觀里很多人都在猜的事情,但絕對不會有人傻到用這個問題來問他的想法。
他也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。
陳朝繼續(xù)說道:“為何沒能坐上觀主的位子?是你的修為境界不夠,還是別的什么?”
“想來做你們這些宗門的掌教也不會有所謂的德行一說吧?”
陳朝緩慢開口,聲音不小,一字一句,都好似在摸索如何去給中年道人的道心狠狠一擊。
中年道人淡漠道:“之前聽聞你生了一張利嘴,如今來看,的確比你的刀更為鋒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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