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道人看著他,漠然道:“彼岸而忘憂,自有天地打熬,讓自己身軀和天地契合,脫離肉體凡胎,哪里好殺?”
說著話,他往前走了一步,伸手便向陳朝的腦袋拍去。
他的動作真的很隨便,看著就像是有些不滿意自己學生的夫子,隨手一拍,以示懲戒。
但陳朝卻感受到了極致的恐怖,不能動用修為這件事,又不止是針對他,眼前的這中年道人也是如此。
可明明兩人都這樣,為何他舉手投足之間,仿佛都有極大的恐怖發(fā)生?
這便是忘憂境修士的可怕之處?哪怕是沒有修為的狀態(tài)下,也是如此?
陳朝容不得多想,在面對那大若天地的一掌,他沒有朝著身后退去,而反倒是朝著前面撞了上去。
他最為擅長的便是在生死之間做出自己最正確的決斷,他知道,此刻若是后退,至少便是重傷,往前撞去,才能破局。
但這一次,他卻撲空了。
他朝著那道袍撞去,但卻沒有撞在實處的感覺,而是在撞出去的時候便落空了。
中年道人側過身子,然后那一掌還是落下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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