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那道人此刻再如何悲憤,也不該對癡心觀說些什么。
那道人很快便回過神來,看向這邊,情緒平復(fù)了很多。
寧歸道人這才開口說道:“既然之前說過,進(jìn)入其中生死自負(fù),那便是應(yīng)該如此,漫說是戚真,即便是云間月死了,我癡心觀也不會說些什么?!?br>
聽到云間月的名字,人們沉默地想著,若是那個年輕天才真的死在里面,道門雙壁剩下獨壁,只怕隔天癡心觀便要傾巢而出,來將那片遺跡踏平。
所以沒有人對寧歸道人的話當(dāng)真,只是有人問道:“莫應(yīng)道友,只怕那些年輕人心志不堅,會在里面逗留太久,各家道友也有些擔(dān)心?!?br>
那人沒有明說,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已經(jīng)說得清楚了。
莫應(yīng)道人看了一眼寧歸道人,后者也看了他一眼,兩人對視一眼,各自眼中的情緒都很復(fù)雜。
“遠(yuǎn)游道友?”
片刻之后,寧歸道人看向了一邊,那個地方,遠(yuǎn)游客站了很久,一直都沒有說話。
各家宗派的事情,他管不了,他也不知道那遺跡里面有些什么,所以最開始的時候,他根本就沒有說話,他只是很沉默,一直沉默。
如今有人看著他,要讓他給出答案,他也再也無法沉默,只能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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