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字是最沒溫度的情緒,時常造成對另個人的誤解,可這次簡浚樂幾乎是真切感受到嚴苡芯的不高興。
自責嗎?倒也不,畢竟自己真沒做錯任何事。
走出家門,嚴苡芯自電梯口方向走來,腳步快得讓人來不及眨眼。
「為什麼不接柯汶安的電話?」話落,嚴苡芯狠狠推了簡浚樂一把,「你明明有看卻視而不見,還有為什麼騙我要去練舞,把人當白癡一樣耍著,好玩嗎?」
種種莫須有的指控讓簡浚樂覺著荒唐,側(cè)過頭,冷笑。雙眼卻誠實泛出淚,內(nèi)心刺痛的感覺難以言喻,自嚴苡芯口中說出的話,都是利劍,刺疼著他。但他無能為力大聲斥責,只得以默默地將劍從x口拔出,縮在角落,擦拭著直流而下的鮮血。
「g什麼不說話?」似乎不打算留點情面,嚴苡芯字句咄咄b人,「你以為不說話就可以逃避所有罪嫌嗎?好好解釋真的有這麼難?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?你總是這麼懦弱,才會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遙遠?!?br>
本沒打算哭的,可實在太過委屈,改變往往只是一瞬間的事,當簡浚樂選擇沉默的這一刻開始,就在無形中傷害嚴苡芯,太多的欺瞞是自以為是的關心,實際上都是讓關系破裂的罪魁禍首。
用手背抹去滾滾而落的淚珠,嚴苡芯不斷啜泣,連話也說不好,最後索X轉(zhuǎn)身,想逃離簡浚樂的視線范圍,越遠越好。
「因為你什麼都不懂,才可以輕易地說出那些控訴的話?!箍粗鴩儡有镜谋秤?,腦中閃過無數(shù)她不再需要自己的笑容,心不斷地cH0U痛,從未想過自己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。
說簡浚樂懦弱太過言重,他只是不想打壞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平衡,他也不容易。
「我不懂?」嚴苡芯收回手,轉(zhuǎn)過身,淚眼汪汪的看著簡浚樂,「你什麼都不說,就擅自認為我不懂,當我是你肚子里地蛔蟲嗎?」
人總是如此,所有說不出口的情緒,都認為對方該懂,確切點來說,一定得懂,因為了解彼此。卻沒想過,那些說不出口的情緒,因為隱藏的太過好,根本讓人不易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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