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嘗過插入快感的肉穴被這樣輕柔的愛撫不過是飲鴆止渴,癢意從尾椎開始蔓延,直到連指尖都在顫抖。
“鈴、鈴!”真斗不斷挺動著腰,一邊翻來覆去吞咽著鈴的名字,一邊在鈴的手里尋求著快感,他本以為自己不會高潮,畢竟曾經(jīng)的夜晚里鈴可不止這么折騰過他,但是或許是藥物的影響,也或許是他低估了鈴對他的吸引力,總之,在一片暈眩的白光里,真斗再次登上了快感的巔峰。
可是他不僅射了精,后穴還流水了。
鈴瞪大了眼睛,看著抽搐著不滿輕撫開始吮吸指尖的肉穴,透明的腸液在她的揉捏下發(fā)出咕嘰咕嘰的聲音。
“真斗……你又流水了……”鈴將手里的精液涂在真斗兩瓣肉臀上,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,視作他沒有堅持住的懲罰。
但是對此刻的真斗而言,這根本算不上是懲罰。
“啪!”清脆的巴掌聲之后,是真斗愈發(fā)粗重的喘息。那樣柔軟的手掌帶來的疼痛只有一瞬間,隨后瞬間化作熱與癢,真斗忍不住繃緊了肌肉,換來的卻是另一邊臀瓣上的巴掌。
“真斗,乖一點?!?br>
“唔嗚!”真斗只覺得煎熬,一切都太超過了。快感明明那么強烈,但他還是不滿足。
他在等著……等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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