狛野真斗在快感的夾縫中問自己。
他會很樂意。
只要是她想要看,讓他只聞著她的味道自慰也行。
不行了,太喜歡鈴了,心臟好像就要爆掉。
“舒服嗎,真斗?”鈴不斷抽送著手指,卻刻意避開了前列腺的凸起,快感層層累積,卻遲遲無法達到頂點發(fā)泄出來,真斗已是滿身大汗,無力的腰還在晃動著,追逐著快感的來源。
“求你、鈴,讓我射、讓我射吧!”真斗吐著舌頭,腦子已經(jīng)成了一灘漿糊。
“嗯?要我操哪里?我該怎么做呢?教教我呀,真斗~”天真單純的繩匠終于撕開了天使純良的偽裝,揭露了真實性格的一角。她可以稱得上是惡劣地停下了手里的動作,遠遠的朝著那口軟爛的熟男肉穴吹氣。
簡直是掌管著欲望的惡魔。真斗在情潮中不由自主地想,但即使是這樣惡趣味地玩弄他的姿態(tài)也依舊迷人。
“用、用你的手指往深處、唔??!”
“這里?”鈴?fù)锾搅颂健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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