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了解?!比~飛白也有些尷尬。
“那我們今天去百花樓,明天再去找小倌玩,可以嗎?”我又轉(zhuǎn)身去求蕭洛宇,他要是不帶我出來,我根本哪里也去不了,王府可不能再給我逃跑的機(jī)會了。上一次去沂州,不知有多少人受了牽連。
“去百花樓可以,找小倌不可以?!笔捖逵顕?yán)肅抗議。
“真小氣?!蔽曳朔⊙劬Γ澳阋遣粠艺倚≠耐?,我就把你打扮成小倌讓我玩?!?br>
“我是侍衛(wèi),不是小倌。”蕭洛宇急了,這是尊嚴(yán)的問題,誰愿意被人當(dāng)妓玩弄??!
“誰讓你不帶我去玩的,我只是看個新鮮,又不會太過分的?!蔽议_始搖晃蕭洛宇的胳膊,央求他。
“知道了,給你叫幾個小倌。”蕭洛宇有些煩躁了,掀開車簾,對著馬夫囑咐了兩句,馬車變轉(zhuǎn)方向,向南城而來。
很快,馬車在一家衣坊停了下來。二人帶我挑選了一套素白的衣袍,借用了衣坊的隔間,我換好衣服,蕭洛宇又幫我將頭上的珠花換下,用一條絲帶束發(fā)。
葉飛白圍前圍後的幫忙,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,又幫我將臉上的淡妝清理乾凈,不僅如此,他又為我配了一把摺扇,蕭洛宇投來了一記幼稚的眼神。
葉飛白不b著我讀書的時候,還是有一些少年氣的,我沒問過他年齡,但想來不過二十歲,跟十一哥相仿。
裝扮妥當(dāng),我還特意照了照鏡子,眉清目秀的小公子模樣,不錯,這樣就可以去青樓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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