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坊的聲音從街頭竄至街尾,沿途幾具腐爛多時(shí)的尸首散發(fā)著令人窒息的惡臭。
按那梨園小哥說的,白廉君就住在這賭街的尾巷,尤璃用手捂著鼻子走到底,終于看到一戶門庭還算g凈的人家。
她憋著氣,拍打房門。
“白老板在家么?”
不多時(shí),那門開了條縫,一身著短褂的老漢,手里提了把菜刀,提防地問:
“找誰?”
“老伯您好,敢問梨園的白霙,白老板是否住這兒??!?br>
老漢一看來的是個(gè)姑娘,緊繃的臉已放松不少,再聽她說要找的是隔壁的戲子,面上除了好奇之外就沒方才那般緊張了。
他先開了門讓尤璃進(jìn)屋,后探出腦袋四處看了看,這才小心翼翼地把門拴叉上。
“門開著的,就是他那屋。”說完,老漢就席地而眠。
尤璃是覺得他有些古怪,但也沒多嘴問他這樣冷不冷,只按著他說的,往那唯一房門大開的屋子走去。
她要找的人,此時(shí)正躺在板床,裹著紗布右腿半吊在空中,大概沒想到來的人是她,瞪直了雙眼看著她。
“你!你怎么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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