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斌聽完老頭的測字,頓時喜上眉梢,顯然老頭是在說他的運勢上佳,未來能有一番大作為。
聶白帆下筆,卻寫了一個讓高斌和老頭都驚訝不已的字。
“民”。
高斌本以為聶白帆要么寫“白”要么寫“帆”,沒想到這個家伙寫了一個民字。
白胡子老頭也是驚訝不已,他想了想,說道:“我這輩子測字無數,像你們這樣的官員,我不知道測了多少,他們測的字大多都取自姓名之中,也有很多測‘永''''''''’清‘’振‘’光‘這樣的熟字,這個’民‘字,我卻是第一次見。你的姓名中有沒有民這個字?”
聶白帆笑了笑,說道:“我叫聶白帆?!?br>
白胡子老頭點了點頭,然后用深邃的眼神看著聶白帆的面相,看了良久,搖頭說道:“這個字,我不給你測了?!?br>
高斌好生奇怪,連問老頭怎么單給自己測,卻不給聶白帆測了?
老頭深深看了聶白帆一眼,只是搖頭不語,擺手讓他們離開。高斌還想再問,聶白帆卻擺了擺手,拉起高斌離開了。
兩人離開之后,老頭喃喃自語道:“掛心于民,天子之心也,然而卻無天子之命,知天命之時,既是命殞之日。”
老頭的這句話,當然沒有被兩人聽見,但是今天,這句話終究是應驗了,五十而知天命,聶白帆今年剛好六十歲,立刻就被查出了癌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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