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這一治療,宋含霽上班都差點(diǎn)遲到了,打了車先送宋綰,但來不及送她到班級,只是囑咐她好好上課,便關(guān)了車門。車揚(yáng)長而去,宋綰噘噘嘴。早上她那么乖的暖床,結(jié)果宋含霽還是在生、氣!
她背著熊貓書包來到班上,看到昨天打了人就跑的朋友,興趣來了,書包都來不及放下,跑到她面前,問她:“孟孟,你昨天為什么打那個(gè)男人啊?”
孟夏長把書一合,冷笑一聲,反問她:“如果宋含霽把你送人了,你會怎么樣?”
宋綰不解,“阿霽把我送人,不會啊,他說越族男人只有一個(gè)妻子,送走我他就沒妻子了呀,那樣好慘。”
“呵呵,你真是遇到一個(gè)好男人,但這世上就是有一種人,重利不重情。”
宋綰還想問清楚,但上課鈴聲響了,她只好回位置坐好。后來下課她再去問孟夏長,孟夏長不愿意說,輕易把話題轉(zhuǎn)移了,她都沒察覺。
放學(xué)宋含霽來接她,臉上還是沒表情,宋綰m0不清他到底消氣了沒有,一路上都乖乖的。
宋含霽帶她到出租房樓下的小店吃面條,她其實(shí)不喜歡吃,但也不敢多說,在等面條的時(shí)候,她拿筷子沾著辣椒醬,在面巾紙上畫了個(gè)笑臉,推到他面前。
宋含霽抬頭看了她一眼。
“嘿嘿。”宋綰諂媚地笑,接著問他:“阿霽,你會把我送人嗎?”
宋含霽知道宋綰的思維總是很簡單,會這么問,一定是今天聽到了什么,“誰被人送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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