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含霽帶著宋綰去報道,他本想宋綰什么都不會,應該把她留在家,讓他媽照顧,不然他去上班,她一個人呆著,難保她會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。但自從見了魏清之后,宋綰的“病”,又復發(fā)了,為此宋含霽很惱火,心里不知道問候了魏清幾次,可是再怎么問候也沒用,他還是和魏清在同一個地方工作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。
醫(yī)生說的一個治療周期還沒過,宋含霽只好繼續(xù)嘗試治療,但他的工作地點不在本市,往返家中不便,所以他得把宋綰帶著。這讓宋含霽不禁想起了在訓練基地的日子,宋綰還是一朵花,放在宿舍養(yǎng)著就好了,如果現(xiàn)在還是,他可以天天把她揣著去上班,多好。
但現(xiàn)實不是想象,宋含霽只好想了一個辦法,就是把宋綰送到那種專門培訓花的特長班去,這樣白天宋綰去學知識,他下班了去接她回家,正好。
于是每一個工作日,宋含霽下班去接宋綰的時候,花班對面正常的兒童培訓班下課,一堆小男孩涌出,撲到父母懷里,嘰嘰喳喳的,宋含霽站在一邊等著宋綰下課,就真的感覺他在養(yǎng)孩子。還好來接“花”的不止他一個,大家“同病相憐”,摟著個半大的“孩子”,也就不尷尬了。
“你家的,讀的是哪班?”一個同樣等著培訓班下課的男人和宋含霽聊起來。
培訓班的名目可多了,什么向日葵班,玫瑰班,牽?;ò唷嘤柕倪€都是不同的東西,廚藝、知識都還是最普通的,還有教授床上功夫的VIP班,當時宋含霽來咨詢時被推銷這個班時,很是無語,他直接拒絕了。
“水仙班,你呢?”宋含霽回答。
“向日葵班的,想讓她學學廚藝,這樣以后我下班就有飯吃了,哈哈?!?br>
宋含霽給宋綰報的就是普通的學習知識的班,即水仙班,他可不指望讓宋綰學做飯,還是多學點知識,聰明點好。
“阿霽!”宋綰和新交的朋友手挽手走出來,看到他還揮了揮手。看她這個開心的樣子,應該沒有人會想到,她之前在這里是怎樣哭著抱著宋含霽的大腿說她不待這里,她要回家的。那真是孩子的無理取鬧,宋含霽不想再經(jīng)歷第二次。
“再見!”宋綰和朋友告別,挽住宋含霽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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