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破功法……副作用怎么一次比一次大?”
蘇彌罵罵咧咧地掀開被子,滿頭虛汗。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,除了有些疲憊,身上并沒有什么傷痕。
奇怪,明明是在夢里給他做“思想工作”,怎么搞得我像是在現(xiàn)實里跟人打了一架似的?
他錘了錘酸痛的腿,心虛地抬起眼皮,看向房間的另一側,那里坐著沈乾劫。
男人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。那一身月白色的流云錦長袍纖塵不染,腰封束得一絲不茍,勾勒出勁瘦的腰身。
此時他正坐在桌邊,手里端著一杯已經(jīng)涼透的茶,背影挺拔如松,透著一股子清冷禁欲的端方君子氣。
“……醒了?”似乎察覺到了床上的動靜,沈乾劫并沒有回頭。
“昂……醒了?!?br>
蘇彌硬著頭皮應了一聲,那種“做了虧心事”的心虛感讓他有點不敢直視沈乾劫的背影。
他磨磨蹭蹭地爬下床,腿軟得踉蹌了一下,扶著桌子才站穩(wěn)。
“起這么早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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