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乾劫站在血泊中央,胸口劇烈起伏。他背對著蘇彌,手中的斷劍還在往下滴血。
那種殺戮后的快感還沒褪去,巨大的恐慌就涌了上來。
我殺人了。
沈乾劫握劍的手開始發(fā)抖。他不敢回頭,甚至想把劍藏到身后,像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“那個……”沈乾劫聲音干澀,試圖解釋,“是他們先動手的,我……”
一雙手,突然從背后伸過來,極其自然地開始在他身上摸了起來。
準(zhǔn)確地說,是借助扶著他的姿勢,順便摸了摸他身上有沒有被對方的血濺到。
“嘖,還好,沒弄臟衣服?!?br>
蘇彌的聲音里沒有半點恐懼,反而帶著一絲嫌棄,“這衣服料子挺貴的,再洗就要破了?!?br>
沈乾劫愣住了,僵硬地轉(zhuǎn)過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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