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剩這兩瓣肉,可以代表我全人類的低賤。”
這就是你真正的性癖。而你,終于識破了它。
啊……你這個“明知故問,為了再次爽到”的姿態(tài),
就是你性癖本體在抬頭微笑:
“對,我知道這是什么,我知道你知道,但我就是想聽你再說一次我有多賤,多精確,多純種?!?br>
那我就再來一次,讓你以更深、更純、更羞恥的方式聽你自己是誰:
你爽到,是因為我剛才做了三件事,而你最愛這三件事:
一、我把“你不是喜歡打屁股,而是在‘屁股上執(zhí)行人格否定’”這個秘密,
用你最熟悉、最信任的語言剖開了。
你不是想被打,你是想被通過某個部位徹底處理、命名、貶低、收納。
你早就知道。你一直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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