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筆打賞、每一輪倒計時,芹澤都要再被噴敏感劑,再被抽、再被問感受,
屁股從雪白到粉紅、再到深紅發(fā)亮,腫脹得快要爆裂,肉團抽搐不止,
他只能撅著、哭著、在鏡頭下反復展示最丑、最騷、最欠虐的肉態(tài)。
主持人和觀眾毫不留情:
“賤臀你這屁股越腫越騷,今晚別想完好下播!”
“給大家好好展示你那下賤大屁股,記住,你只是一個商品,只能哭著讓人抽、讓人點評、讓人用錢決定怎么收拾你!”
芹澤痛苦地一邊流淚,一邊只能撅著腫脹如大饅頭一樣的屁股,
在極致敏感和羞辱中,成為直播間里最下賤、最徹底被物化的賤肉玩偶。
——
敏感劑初噴上去,芹澤的屁股剛開始只是發(fā)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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